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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 三个白领收到请帖,一周后全都猝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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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班族必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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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工作的关系,我认识许多媒体行业的从业人员,但搞娱乐新闻的人认识得很少。“狗仔”就更少,只认识一个,平时也不联系,直到他最近出了些事。

    “狗仔”干的是辛苦活儿,平时没日没夜地蹲点、跟拍明星,吃喝睡基本都在车里解决。小便就拿个瓶接着,除非是实在没办法的大号,才会去厕所。有个挺有名的“狗仔”说过,为了拍到某明星出轨的照片,他足足跟了八个月。这么辛苦,偶尔有一个人过劳死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我认识的这个“狗仔”,吝哥,倒是没过劳死。但他开在地处CBD的远见大厦的工作室,从6月18日到6月23日六天内,连死了三个员工——都是突发性脑溢血。

    其他员工都吓坏了,虽然吝哥承诺工资上涨50%,大部分人还是辞职了。本来挺热闹的工作室,除了吝哥以外就剩下两个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“估计也在找下家呢,暂时没找到,找到肯定马上就辞职。”在远见大厦楼下的肉夹馍店,吝哥喝了口豆花,这么告诉我和周庸。

    他比我印象里胖了很多,头发粗糙而且稀疏,眼镜片好像也变厚了。我问他怎么这么沧桑。吝哥笑笑:“不抗折腾了,老金不也够呛吗?听说腿都差点瘸了。”

    说起我和吝哥的关系,那是一点也不熟。我们只见过几面,平时完全不联系——年三十都不发祝福信息的那种,最多算有个见面之情。他是老金的朋友。因为吃饭时总借口换了裤子没带钱,或包落在家里没带卡,从不买单,所以老金叫他吝哥。

    吝哥原来也是个夜行者。“后来觉得追踪都市案件没追踪明星有趣,就转行开了一家工作室,当起了‘狗仔’,跟踪、偷拍,挖掘一些明星的丑闻、绯闻,然后卖给各大媒体。”我问他为什么转行时,他这么告诉我。

    我这次过来帮忙,一是看老金的面子,二是这事确实有点意思。三个人,六天之内都死于突发性的脑溢血,要是这家公司的员工都是七八十岁的大爷,我还能理解。可死的都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,就实在太可疑了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,短时间内,连续有人死于某种固定的死法,只有三种可能。一是屠杀,二是传染病,三是连环谋杀。前两种是不太可能了,可谁会谋杀三个“狗仔”呢?难道真是意外?

    我问吝哥最近是否得罪什么人了。“当‘狗仔’哪有不得罪人的?得罪的多了!不过都是明星,也不至于报复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周庸:“那可不一定,你看他们一个个都溜光水滑的。一个个小白脸儿,没有好心眼儿,报复你也正常!”

    吝哥摇摇头:“不是,真要报复也是冲我来吧,我连死了三个员工算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能不能把你们最近追踪的明星以及他们做了什么,都和我说说。”

    吝哥说行,然后给我说了一堆:“M女星回京,我那天去晚了,却在机场发现了戴口罩的N男星,我怀疑是去接机了,拍了几张照片;Y女星的婚姻形同虚设,夫妇两人只是为了孩子在维持。我9号那天跟了一天,全程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过话,一直在玩手机。”

    我和吝哥说:“您也算是前辈,既然找我来,肯定是有什么事觉得不太对。有什么想法直说就行,别掖着了。”

    吝哥点点头:“成,那我就说了。”

    吝哥偶然间得知,某当红组合的几个成员都在参加一个神秘的培训班。他本来想混进这个培训班,然后偷拍偷听一些该组合的秘密。结果对这个培训班进行背景调查后,吝哥吓了一跳——这是一个谭崔班。

    周庸听到这儿有点疑惑:“什么是谭崔?”

    我说:“谭崔是印度的一个教派,叫纵乐派,在美国流行过很久。直到我回国的时候,美国还有许多谭崔班。”吝哥补充:“这个教派相信男女能通过性行为获取力量。”

    周庸眼睛一亮:“吝哥,这班在哪儿,还招人不?”

    吝哥没理他,接着往下讲:“国内的谭崔都是一个叫秦铭远的人带起来的。这人是奥修教[1]

    的信徒,搞得和美国谭崔的那套不太一样。”

    周庸:“吝哥你是混进去了吗?”

    吝哥点头:“混进去简单,但想要混到核心很难。他们举办的一些特别活动,只有资深成员才能参与,想要拍到那个组合的猛料,就必须混成资深成员。我回公司后,找了四个员工开会。这四个人算是我的亲信,从我做这个工作室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了。我让他们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卧底上,以获取更多的信任,得到参加特别活动的资格。他们在那里潜伏了两个月。终于在6月15日收到了邀请,让他们参加两周后的派对。”

    “为了庆祝胜利在望,我们当晚还特意去吃了顿大餐。然后,其中三个人就相继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这三个人都去卧底了?”

    吝哥说:“是,就剩一个叫赵童节的小姑娘没出事,剩下三个人都死了。”我点点头。这么说起来,那个培训班和所谓的特别活动确实极有可能有问题。我问能和赵童节聊聊吗。吝哥说:“行,她应该就在楼上。”

    赵童节是还没离职的两个员工之一。从大三开始,她就一直在吝哥的公司实习。虽然刚毕业一年,她却是吝哥工作室里资历最老的员工之一。

    我和周庸上楼,到了吝哥的工作室。进屋之后,赵童节正在逛淘宝,看见吝哥进来,急忙关了页面。吝哥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:“小徐是想了解下那个培训班的事,我琢磨着这事就让他接手吧。”

    我和赵童节进了他们的小会议室。她要给我倒杯水,我说不用麻烦,她还是坚持倒了:“没事,原来公司里烧水倒水啊什么的也都我来。”

    我问起那个培训班的事,她有点不愿意回忆:“那群人精神都不太正常,男的看女的、女的看男的,全眼冒绿光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你收到那个派对的邀请了吗?”她摇摇头:“没有,但冯哥、杨哥和敬哥收到了。”

    我问她想没想过为什么自己没收到请柬。她说:“想过,可能是我不够漂亮吧,有些漂亮的女学员,一来就收到了邀请。至于冯哥他们三个,应该是私底下和班里那些资深的女学员有点关系了,所以才收到的。”

    我问那就没人约她吗?她说有,但自己没答应。我说收到邀请能不能带人去。赵童节说能带一个,但只能带班里的学员。

    和赵童节聊完,周庸和吝哥还在聊娱乐圈的八卦。见我从会议室出来,周庸凑上来:“徐哥,聊出点什么啊?”我说得去一下那个培训班,并想办法拿到邀请。

    周庸激动了:“咱什么时候去?”我说这次不带他了,我需要一个美女。周庸不愿意了:“徐哥,怎么每次有好事都没我,实在不行,我可以戴个假发扮美女啊!”我让他别扯犊子。

    我和周庸正闲扯,吝哥拿来一副眼镜,递给我,我看了眼:“THANKO的摄像眼镜。”

    吝哥笑了:“行家啊!”

    周庸:“徐哥平时就爱研究这些,跟偷窥狂似的。”

    吝哥:“这是今年的新款,大概能拍摄一个小时左右。你要是能混进那个派对,就带上吧。”我点点头。

    这家培训机构有自己的网站。我登录了该网站,发现要先交五千元购买会员才能观看内容,并且需要手机号注册。转了五千元给网站上留下的账号,我的注册申请很快就通过了。

    网站上有两个大版块,一个是新手入门教学,就是教一些“修行”的花样玩法,其中不乏实拍图。另一个是换伴侣,我点开后发现有许多尺度很大的艳照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还有聊天版块和论坛,里面的人经常自己攒局,有很多人点赞、回复。官方每个月有次大聚会,门票是三千元每次,情侣用一张票。最上方显示的是开课的时间及地址。我看了一下,明天在远见大厦北面的东园上课,如果要上课,需提前预约。

    我拿起电话打给田静:“静姐,想拜托你件事儿。”田静:“是好事吗?”

    我说有个谭崔班的派对,我想混进去调查下,但我需要个美女……田静没听我说完,直接把电话挂断了。

    我稍微等了一会儿,觉得田静可能冷静点儿了,又给她打电话,把整件事先讲清楚,求她跟我去卧底调查:“静姐,我需要个美女才有可能拿到派对的邀请。你要是不跟我去,我只能去找失足妇女了!”

    田静考虑了会儿,没好气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我和田静来到了东园。培训班在三号楼,我和田静敲门,对方问我的手机号,我说了之后,一个女人打开了门:“不用脱鞋了,直接进吧。”

    这间房子的客厅很大,虽然里面坐着二十几个人,但也不显得拥挤。我和田静进去后,中间站起来一个像是导师一样的人:“让我们鼓掌欢迎一下新同学,新同学自我介绍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大家好,我叫徐浪,这是我女朋友田静,我之前参加过几次秦铭远老师办的培训班,这次来也是希望能续上前缘。”

    那个“导师”看了我一眼,大概没想到我还是个熟手,就让我坐下加入他们的课程中。其实我说的那些是前一晚查资料查的。

    整个课程其实就是在宣扬性的好处,什么净化灵魂之类的。如果刨除宗教元素,你还会以为这是个性解放团体。讲课结束后,就开始了仪式环节。所有的人躺成一个圈,前面的人躺在后面的人的小腹上,后面的人用手抚摸前面人的脸。我看见田静脸色铁青,急忙拽着她躺到了一个女人怀里,自己躺在了她的小腹上。在揉我的脸时,田静连指甲都用上了。做了一系列“净化心灵的仪式”后,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我和田静离开时,那个“导师”过来拦住了我们,说后天有个聚会,在城东,情侣可以去参加,问我们有没有时间。

    我说应该有。“导师”点点头,看了田静一眼:“一定要两个人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我说能问下这是个什么聚会吗?“导师”隐晦地解释了几句。我大致听懂了,这是个派对。说派对也不太准确,因为这实际上是个交换伴侣的聚会。

    田静气坏了:“这帮人应该被判刑。”

    但这事在我国法律还属于空白状态,只能以“聚众**”问责。有些有性心理问题的人,会有这样的情结,这种聚会能给他们带来极大的满足感。有些没结婚的人为了体验这种乐趣,甚至花钱雇佣失足女性带去派对与人交换。

    老金曾经在一些这种培训班最先兴起的地方,做过调查。一些人甚至通过这种培训班寻找伴侣,其中不乏律师、商人、经纪人、经理等受过良好教育、有中等以上收入的人。虽然前两年被国家打掉了一批,但还是有少量组织存活了下来。

    第三天晚上,我和田静按照网站给的地址来到了城东海边一栋三层的别墅,在门口确认了身份后,上交手机进了屋。

    一楼中间是舞池,外围是自助餐,所有人都盛装打扮,俨然一次上层聚会。人们在楼下四处寻找猎物,然后聊天,如果看对眼了就领到二楼单间。二楼只有十几个单间,都没有门锁,所以有的屋里就会有好几对人。我观察了会儿,发现只要不出这栋别墅,在凌晨5点散场前,随便参与的人怎么折腾。

    我戴上了吝哥给的摄像眼镜,开始寻找一些可能知道内情的人。我和田静分别拒绝了几个邀请的人。这时,我看见吝哥正在舞池中间跟一个少妇在一起,吝哥看到我后并不打招呼,他假装没看见,带着少妇上了楼。

    被坏人纠缠时,女孩们可以用身上的小饰品脱身,这种方法不容易被注意,但很有用

    我也没管吝哥,跟田静到舞池跳舞,趁着转圈的工夫近距离观察。我趴在田静耳边说:“这屋里的十来个安保,穿的都是一样的黑西服,我想知道管事的人是谁,待会儿你弄点动静把他引出来。”

    我和田静分开,她找了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跳舞。过了一会儿,田静忽然大吵说耳环丢了一只,并且咬定被对方拿走了。四周的人和安保都围了过来,一个和其他安保穿着一样黑西服的人推开人群进来,问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这应该就是主管了。我把田静的另一只耳环扔到地上,混在人群里叫了一声地上有耳环,田静捡起耳环对那胖子道歉。主管看没什么事就走了。

    我跟在他的身后,做出要上楼加入某个游戏的样子,在经过一间还没被人“占用”的房间时,我一把将他推进屋里,锁上了门。

    我用一根刚才在楼下自助餐吧拿的餐刀,顶住了他的腰,问他这家培训机构的背景。他说他们原来是一个传销团伙,但因为这几年国家打击传销打得特别严,于是转行做了现在的培训班。没想到传销组织也知道玩“转型”。然后我又问起了吝哥那几个死去的同事,问他知不知道什么。

    他听后很蒙,说只知道那几个人之前总来玩,最近一直没来。按照他的说法,他已经是这个机构的合伙人之一,如果他都不知道,那别人肯定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我又问那个“当红组合”的事,吝哥的员工就是追踪他们最后出了事。他不太想说,我握着餐刀的手加了点力。他害怕了:“他们是VVIP,在三楼,得我带着你才能上去。”

    我“搂着”主管上了三楼,楼梯口站着的两个人直接放行了。主管带我到了靠近里面的一间房。我推开门,两个“当红组合”的成员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斗,身边各有两个衣着暴露的姑娘。我吸了吸鼻子,一股**味。

    **卷,禁销品

    看见“主管”进来,其中一个笑了:“Roll一根不?这次的货还可以,来两口来两口。”

    主管没搭话,我将他推到窗边,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窗口的铁艺上,然后回身反锁上了门。我从主管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,对着屋里拍照并录像,那两个“当红组合”的成员蒙了,问我要干吗。

    我说:“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,手机就还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他们想了想说行。我问他们认不认识吝哥的那几个员工,其中一个摇摇头:“不认识,都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人忽然打断他:“哎,是不是总跟赵童节一起来的那几个啊?我记得其中有一个叫敬哥,这姓还挺少见的!”

    第一个人也想起来了:“哦,对,知道了。你想问什么?我们都没说过话。”

    我问他和赵童节很熟吗?其中一个嘿嘿笑:“挺熟的。”我问他怎么个熟法,他拍了拍旁边的姑娘:“和她一样的熟法,我还邀请她今天来参加派对来着,她没来吗?”

    赵童节撒了谎。她说她没收到邀请,但“当红组合”的成员说他们邀请了赵童节。

    我把手机扔还给他们,打开门冲下楼,叫田静快走,田静摆脱了几个男人的纠缠,我们在门口快速取了手机,出门上车走了。

    回燕市的路上,我和田静正在讨论这个培训班和派对做成新闻能不能卖个好价钱时,周庸打来电话:“徐哥,赵童节也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我问周庸赵童节死了没。周庸说:“没有,但是也够呛了,听说是被人抓着头发撞桌角,脑袋哗哗淌血,现在住院呢。医生说是脑震荡,级别还不低。”

    我挂了电话,打给吝哥,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。吝哥说:“知道,一个多小时前她给我打电话,说有事要和我说,让我来工作室找她。到了工作室,我推门进去后,吓了一跳,一地血!赵童节和一个男人倒在地上,身下都是血。刚才问给我做笔录那警察,赵童节没死,那哥们儿挂了。然后我赶紧报警了,现在刚做完笔录出来。”

    和赵童节一起倒在血泊里的男人,正是那个“当红组合”的经纪人。

    我在医院见到赵童节时,她已经可以正常说话了。

    我说自己去参加了那个培训班办的派对,知道她在骗我,知道她收到了邀请,也知道她还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赵童节笑了:“你有证据吗?我听说你的手机可是还给了他们。”我说还真有,然后我拿出摄像眼镜拍摄的东西给她看。赵童节的脸色有点泛白,握着拳头不说话。

    我说:“死的那人是你们调查的‘当红组合’的经纪人,之前你和警察说不认识他,不知道为什么他冲进来抓住你的头发撞桌角。但这视频可以证明,你认识他的艺人,你要是真不认识他,那我就把这视频交给警方了。”

    赵童节:“我都不认识你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就想问几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赵童节点头:“那你就问啊!”

    “那个经纪人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“他抓着我的头发往桌角撞时,我抓住桌子上的水果刀给了他几刀。”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这么做?”

    “我录下了我和他旗下艺人在一起的视频,管他要五百万元。他之前给我转了五十万元的订金,那天本来打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他却忽然要杀我。”赵童节说完拿出手机给我看,十天之前确实有一笔五十万元的钱进了她的卡。

    我说:“远见大厦的出入口和电梯都有摄像头,明目张胆杀人,他就不怕被拍到吗?”

    “他的经纪公司就在我们楼上的五层,对方是走防火梯下来的,电梯视频完全没有记录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:“明白了,他想赖账。那你的三个同事是怎么死的?”赵童节看我一眼:“过度劳累造成的脑溢血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查了一下你大学的专业,你大学是学兽医的,为什么来做‘狗仔’呢?这行女性本来就少。”

    赵童节:“因为喜欢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因为喜欢那个当红组合吧?”

    赵童节让我别瞎说。

    我真没瞎说。在和田静去参加派对的时候,我让周庸对赵童节做了背景调查。但赵童节对周庸避而不见,周庸只好从她的朋友圈和微博了解这个人。我问周庸有没有什么收获时,周庸叹气:“没有,我把她这两年的微博内容都看了,唯一发现的是,她原来不怎么发微博,今年忽然变成了微博的重度用户。”

    我想起吝哥说过,她一直都特别爱玩微博。“有没有可能,她之前就是微博的重度用户,只是之前发的一些东西,她不想留了?”

    周庸:“她要是都删了我们跟哪儿看去啊?”

    我说小Z能恢复,我之前查另一个案子时找他干过这事。我和周庸赶往了洋槐市场,找小Z恢复可能被赵童节删除的内容。赵童节真的删除了很多信息,而且每一条都是关于那个当红组合的。她是这个组合的粉丝。听我说完,赵童节沉默了: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

    我说:“你崇拜这个组合,所以当你的同事有可能要曝光他们参加谭崔班派对的事情时,你很不安。于是你趁给他们倒水时,在水里加入了适量的安眠药。当他们在公司睡觉时,你偷偷给他们注射了兽用的盐酸肾上腺素注射液,只要你扎在腿上或其他不显眼的地方,法医也很难发现尸体上的针眼。”

    赵童节蒙了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一直在找如何让人脑溢血而死的方法,然后在网上检索时搜到了一篇兽医杀妻的新闻,他用的方法和你的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赵童节被警察带走时,周庸问我:“她喜欢那组合,还拿视频勒索他们?”

    我说不是勒索他们,是勒索他们的经纪公司。赵童节很聪明,把视频卖给他们的经纪公司,对方不会暴露出去,自己还能拿到钱。

    事情过后,吝哥一直在找我。我知道,他是想拿到我用THANKO摄像眼镜拍到的视频。

    摄像眼镜,跟普通墨镜看起来没什么区别

    但在此之前,我得先找老金聊聊。我去了老金家,坐在院子里,老金给我洗了盆葡萄:“自己种的,你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?”我把整件事再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,我讲完之后,老金沉思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老金:“我没和你说过,吝哥为什么不当夜行者了?”

    我将葡萄籽吐在手里:“没说过。”

    老金点点头,点着一支烟:“他混不下去了,在行内的名声不太好,同行、线人都不爱和他合作。据说他原来的徒弟下落不明,和他脱不开关系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明白了,那赵童节的话就可信了。”老金问赵童节说什么了。我说,赵童节最后跟我说,死的那三个人,她只杀了两个,敬哥平时跟她的关系很好,她没打算动手。还有,他们去培训班卧底之前,签了一个分成协议,这条新闻如果卖出去了,他们四个和吝哥平分利润。

    老金点点头,我们俩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[1]

    奥修教,是印度人奥修(本名为拉杰尼希)创办的邪教组织,其最大特点是鼓吹**。奥修教在印度、美国等地受到了打击,并被定义为邪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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